会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对着自己哭泣质问,又或者是惶然地求他放过自己,再想想别的办法。
总之不会答应割下一颗肾, 把它转手送给丈夫的旧情人。
那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也是他做后续应对时的前提预设。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 不仅是施存玉面前两人愣在原地,连远处角落里的护士医生也僵硬了好几秒。
青年眨了眨眼睛,起身向他们二人鞠躬。
“周先生照顾我多年, 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挚爱。”
“能够帮到他的救命恩人,我……很开心。网上不都说,人只有一颗肾也可以活吗?应该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我。”
白礼呆滞几秒后, 下意识说:“是的,今后您的任何医疗善后问题,白家都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