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净版)
“你再动对胎儿不好,我们不想给你用镇定剂。”
韦杰华机械地缓缓转头,看见亲妈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走过去慢慢坐下。
后者起身就走,不肯再跟他坐在一起。
这撕心裂肺的声音,韦杰华两年前听过好多次。
每次他哥哥进牛棚的时候,那个女人就是这么叫的。
凄厉又尖锐,像动物一样。
护士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每个指头都有血,手腕也有血。
“产道可以用。”她平静地说:“你哥哥常年酗酒,身体情况不适合开刀,很容易出事。”
“我们现在给他推促产剂,宫口开到十指再去产室。”
“什么叫可以用?!”韦杰华的脸上重新有了恐惧神情:“他是人啊!!他是活生生的人啊!!什么叫可以用!!!”
护士快速加入新一轮的忙碌里,顾不上再解释更多。
像是已经知道结果一般,韦杰华在极度的恐惧和不安里深呼吸了好几次,推开门去确认哥哥的死活。
后者双腿大开着接受涂药,脸上都是泪痕,像极了一个绝望无助的女人。
韦杰华在黄雪蕊的脸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神情。
他和他哥当初花了八千块钱,从城里买了那个倔强的女人。
他们本来打算轮流用她生个孩子。
他哥哥活生生被架在那里等待分娩的时候,他只觉得寒气阴森森地从脚底往脊梁骨蹿。
就好像黄雪蕊和黄雨鑫都站在这里,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兄弟两个人。
眼泪滴到自己手上的时候,韦杰华才发觉自己在哭。
他害怕,他恐惧,他不想自己有一天会走上哥哥的后尘,也像这样生不如死。
门又被猛然撞开,孟婶脸色煞白地冲过来,满头都是汗。
“老二,你快去五楼手术室,你爸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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