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四岁时,这个男童发现自己扇母亲耳光不会被惩罚,还会得到爷爷奶奶鼓励般的大笑。
五岁他剪掉了家里宠物的尾巴,并在肖音愤怒理论时再度被父母庇护,辩称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他得到了最好的教育资源,又通过后天的教育明白自己该怎样表演为彬彬有礼的精英形象,在那以后施恶时更是变本加厉,而且永远把证据打扫的非常干净。
家中亲戚被诈骗数十万元,母亲从银行取回的理财金条不翼而飞。
学校里不良少女醉后怀孕,小巷里的拾荒老人被悄然毒死。
他像是一个勤恳又充满求知欲的好学生,在不断熟悉着如何做出更好的伪装,以及更不会被追究惩罚的犯罪。
他以优异成绩,及父母从经济到情感的全力支持,追着姐姐一路到了美国。
然后继续自然又流畅地吸血,蜕变,犯罪,并享受抹除证据及伪装的每一个过程。
肖音二十岁以后,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竭尽全力地赚钱或考试上,并不知道家里或明或暗的变故。
她对这个弟弟有说不上来的恐惧,对他年幼时的行径记得极其清楚,所以才极力留学出国,并绝不回去。
但父母数度哀求着怒骂着又或者以死相逼,叫她在国外保护照顾好这唯一的血亲。
她渴望爱,被胁迫着接纳肖勤。
哪怕这个弟弟已蜕变成斯文又害羞的样子,哪怕他的举止谈吐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粗鲁放肆,可肖音仍然对他有无法言说地抵触。
看到这里,柯丁的目光停顿了很久。
“大表哥如果真的很爱他的妻子,这些年一定很不好过。”
“可肖音的难产,真的是意外吗?”
系统还在翻找医院里的相关记录,有点头痛地说:“怎么说呢,柯宝,我能看出来,你想帮他。”
“每个人的灵魂,你可以理解为一串串的源代码,在不同的世界以不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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