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目前还在寻找失主……”我心想:您何必编瞎话骗我们呢,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些都是您自慰时的恩物。
就算您承认了我们也不会笑话您的,况且四十来岁正是虎狼之年,有欲望也很正常,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蓉阿姨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看了看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我们俩,再次质问道:“你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把床都弄塌了?”我又想: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和依依新婚燕尔,血气方刚,在床上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嘛。
再说,刚才我俩叫得那么大声,您在门口不是都听到了?我见依依满脸通红地不好意思开口,就主动对蓉阿姨说:“那个……妈,是这样,依依身上有点不舒服……我就帮她按摩了一下……”蓉阿姨瞪着眼睛对我说:“按摩需要按一下午吗?”我看她继续明知故问,自己也就继续胡说八道:“一开始只是按摩后背,后来就改成了按摩全身,依依说按一遍不过瘾,我们就一遍一遍地按下去了……”依依在一旁插不上话,又不好阻止我,只好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蓉阿姨语带讽刺地说道:“按摩用叫那么大声吗?”我顺杆往上爬:“因为我按得舒服呀,所以依依就叫出来了,我的手法您是知道的,比专业的师傅差不了多少。
”蓉阿姨冷笑一声:“你还真会自吹自擂。
我问你,那床怎么会塌?”我面不改色地说:“后来依依说想换个形式,就改成踩背了,可能劲大了一点,所以把床弄塌了。
”蓉阿姨上前一把举起我的手说:“你手里这些避孕套也是按摩用的吗?”我厚着脸皮说:“不知道这些避孕套是谁的,是我从床底下捡到的。
是不是您的?”依依见我一本正经地乱说一气,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硬憋着,脸涨得通红。
蓉阿姨眯起眼睛看着我说:“凌小东,你长本事了啊,我的玩笑你也敢开?”我急忙胡乱摆着手:“妈,我不是这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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