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强作笑脸地说:“明天我就把东西还给他。
”后来的就餐都是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下进行的,结账出门的时候,温小村趁着唐老师不注意,悄悄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打我妈的主意,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戏。
”我微微一笑,心说:小子,你不用嚣张,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回去以后我就通过老同学蒋一然帮忙,跟圣言中学的一位老师取得了联系,让她找几个学生帮忙盯梢温小村,我负责出劳务费。
这样温小村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回头想想,唐老师作为一个离婚女人真不容易,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顾不省心的儿子,也够她操心的了。
如今能帮到她一点忙,我也觉得挺欣慰的。
还有,如果能利用帮忙的时候顺便欣赏一下她丰满的身材,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
与此同时,蓉阿姨和我的训练课也快进入尾声了,我的身手越来越敏捷,各项技术越来越纯熟,一般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唯一麻烦的是,那位“东”先生送花送得更勤了,现在整个分局都知道有人在狂追她,蓉阿姨却又找不出这个“追求者”,只能天天拷问我。
我也觉得很委屈,对她抱怨说:“这是谁呀,这么无聊,天天冒充我给您送花?”她生气地瞪着我:“你就这么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她坚持认为我想要追求她,所以对我的矢口否认非常不满。
被她天天这样说,我也有点迷糊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天晚上出去梦游,然后趁着梦游的时候给她订的花?我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后来我干脆懒得辩解了,随她说去吧。
既然她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脑袋上,就由她扣着好了。
蓉阿姨依然不依不饶:“你天天给女警察送花,这是犯罪!”“犯什么罪?是偷心罪吗?”我觉得她的理由真是非常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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