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的殷勤照顾之下,鸡巴越来越粗,被裤子顶得都有些胀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诱惑了,鸡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肉欲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
就因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腰去脱我的裤子,我急忙拽住裤子问她:“你……干什么?”“你别动,我的头绳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
”她煞有介事地说。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她双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那黝黑粗硬的大鸡巴马上解除束缚般弹跳出来,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动着。
北北惊讶而又赞叹地看着我的大杀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挡住她说:“你忘了妈妈怎么交代的吗?咱们可千万别做错事呀!”“我没有做错事,我在跟你学如何交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没有。
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为什么要脱裤子?”“我在学习怎么照顾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内裤都脱掉吧?”“对不起,我有点用力过猛了,你先坐下歇一会吧。
”她把我向后推去,我晕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突然发现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玻璃瓶,看起来非常地眼熟。
我盯着那个小瓶瞅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北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急忙把它拾起来放到手包里,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哎呀,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捡的那个小药瓶吗?当时温大乡拿着它要给安诺下药,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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