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好了,哪还有道理再和娘滚在一铺炕上呢,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可他这一下,倒把个大脚闪得够呛。
那大脚的心思早就到了吉庆这儿,他才不管长贵是不是好了,她也早就不在乎做个媳妇该守的本分。
和吉庆这些日子的纠纠扯扯,让她陡然焕发了一种心气儿,这些年憋憋屈屈的压抑竟一下子得到了释放,并且释放的那么妄为无忌。
就像是一年没洗澡突然地跳到了河里,任它河水肆虐奔腾不息,她却再不想上来,她要可着劲儿在里面扑腾个够。
大脚享受这样有违伦常的乐趣,并且深深地沉浸了进去,她可以不在乎长贵的想法,也可以不在乎吉庆是不是把一颗心全栓在她身上,可她就是怕吉庆再不沾她,再又重新把她仅仅地只当作娘。
可越是怕啥却越是来啥,吉庆那鳖犊子不知吃了啥迷魂药,竟开始把她往外推了。
大脚辛酸失落的同时,一颗心就是个恨,一门心思认准了是隔壁那娘俩个挑唆的。
心里有了怨愤,自然对巧姨和大巧儿没了好脸色。
这还幸亏是为了这见不得人的丑事,这要是别的,大脚恨不得杀将过去,大不了多年的姐妹不做了,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委屈了巧姨和大巧儿,每天见着大脚都是笑脸相迎的,却是回回热脸贴了冷屁股。
娘俩个百思不得其解,咋也想不到病根儿就在这吉庆身上。
二巧儿不知道家里的这些人各怀了心思,想起再开学的时候自己面临着一个崭新的环境,心里惴惴的。
很想和大家聊聊,却见每个人都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不免有些扫兴,不知不觉低眉耷眼索然无味。
巧姨心细,一眼瞥见老闺女落落寡欢的神情,问:“二巧儿,通知书拿了?”“嗯。
”二巧儿点点头。
“知道一中多少钱学费不?”巧姨突然想起关键的事情,又问。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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