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强大的权力与威望,以及适逢一个破而后立的非常时期。
  毕竟无论是殿前六营还是京营,他们的成分无一例外都以原行台西军为主体。李潼个人的威望在西军中是无与伦比的,无论他做出怎样的调整,外朝也很难做出有效的干涉。
  但是想要让这个临时性的安排转化为一种能够长期运行的秩序,仍然需要制度建设上的配合。比如内外诸营如何招募、轮换,诸营将官如何选拔、升降与监察,如果再由政事堂负责,那也只是一番瞎折腾。
  所以枢密院的建立也就势在必行,唯有建立起这样一个承上启下的机构,才能巩固住已经从外朝政事堂中分割出的权柄。
  其实有关这一点,李潼也已经埋下了一个暗线。政事堂本有编撰《时政记》的传统,以备详政令得失与修史参考。原本这一编撰工作是由政事堂本司负责,不过早在洛阳时,李潼便以中书舍人兼集英馆直学士编修《时政记》,将这一职能分割出来。
  同时,西京本有鹰苑、豹坊用以培训武官,未来随着时局稳定,可以将两署并为一处监管,建立起一个系统性的武选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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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项职能合并起来,已经具备了一个枢密使的雏形。之后再将西京军器监、内外闲厩及牧监等诸事收入其中,就有了创办枢密院、从而实现军政分离的需求与基础。
  唐代节度使的壮大,既有具体人事上的任使昏庸,中央在制度上的缺陷也不容忽视。
  皇帝为了绕开政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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