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为其争执不休。与其关心这类闲杂,阿母不如想想今日大内生的事情,该要如何补救。”
  “大内生了什么事?不就是那几个小子入宫参宴,怎么、难道还有别的事端生?”
  太平公主闻言后并不怎么伤心,随口冷笑道:“无非圣人狭念难容,太皇太后代他做上一把恶人,出言训斥告诫一番。可那几个小子故怨深刻,服丧几年,野性难收,未必就会服从他们祖母的管教。莫非因此吵闹起来,场面搞得有些难看?”
  她今天之所以不去宫中参加宴会、而是在家中宴请一些无聊之人稍作消遣,除了跟圣人之间彼此互厌之外,也是因为料到了这一层,觉得这场所谓家宴多半是宴无好宴、或许就会不欢而散,不忍见那几个小子被敲打得尴尬难堪,索性不去凑那个热闹。
  对于她四兄那几个儿子,她倒也没有多大感情。但大凡人事总怕对比,如今的她跟往年比起来,越感觉四兄在位时待他更高,投桃报李下、她对那几个小子该要关照一番。
  可是眼下她跟阿母、跟圣人关系都处的很差,若真在场要言相助,可能就会适得其反,反而自己也要遭受牵连。既然惹不起,那就躲着。
  “阿母你可真精明啊,都没有到场,说起来却跟亲眼见到一样。我本来还有些想不通,太皇太后为什么那么厌恶几个表兄,原来是阿母说的这一层缘故啊!”
  听到母亲这么说,薛崇简放下手中瓜果,瞪大眼一脸诧异的感慨道。
  “那是自然,你家阿母对人对情只是不肯用心罢了,大凡肯用三分心机,什么事情能脱出我的料算?只是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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