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以为傍住巧妙人事,不愿再多听你阿母的教导!”
  听到少子这番感慨,太平公主也是笑逐颜开,摸着薛崇简小脑瓜得意说道,同时视线向长子瞥去,忍不住便要再敲打一番。
  薛崇训听到这母子吹捧,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并叹息道:“若果如此言,开元元年那时,阿母你又何必……”
  “你住口!你今日归家,是不是一定要激怒你母才肯满意?”
  听到这桩旧事,太平公主顿时一脸的羞恼。正是因为当年这事栽在圣人手里,非但她兴弄产业的长计遭到打击,就连原本的储蓄都遭到了极大的亏空,以至于不得不在家中招待一些卑贱商贾,通过他们的进礼来获取一些周转,维持住生活的场面。
  所以这件事也是让太平公主既感到心痛、又深觉羞耻,现在儿子竟然敢哪壶不开提哪壶,特别是在她刚刚自我吹捧一番后,自然也就更加的恼怒。
  “我哪里敢……唉,还是让二郎跟阿母你讲一讲,今日大内宴中究竟生了什么罢。”
  被母亲如此训斥,薛崇训自是大感委屈,索性不再说下去。
  而太平公主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一突,也顾不上再生儿子的气,只是望着少子不无紧张道:“二郎,你告诉阿母,今日大内的吵闹,是不是有关一个名叫隐娘的女子?”
  “阿、阿母连这都能猜得到?阿母,你简直是太……”
  薛崇简闻言后,眼睛顿时瞪得更大,望向母亲的眼神如观神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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