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世界之旅》第二卷-Part2(11上)(第17/26页)
个形之下的器(物理学),讨论到形而上的道,正是有够漫长的。
但是,是时候该终结这样‘
无意义’的辩论。
“不,虽然我一直在说运动、运动本身。
但我实际想表达的重点其实是在‘人’身上,而非‘运动’。
唯有人的运动是一切。
那些加减乘除、物理法则看上去是‘动’的东西,实际上是‘静’的,因为它们丝毫没有改变,本质上就像是一个机器人虽然内部运动,但机器人外部却丝毫没有动作的静止。
我们从外边上看,它们其实就还是一种和两个苹果放在那里不动的‘静’一样。
而我们从,苹果上看的苹果,那种形而上学的方法也是。
虽然通过一套精妙的逻辑去构造了一个不可知的理论,但正因为它们是理论逻辑,是一种如同死水的运动,逃不出形而上的尽头,使其从一开始就让‘哲学’堕落了死点……而笛卡尔的树(整个哲学就如同一棵树:树根是形而上学,树干是物理学(自然科学、自然哲学),从树干上长出的树枝就是所有其他的科学)也早已就是一颗枯竭的死树——”“……”讲得有点乱,杨零还是细心听我的讲话。
(注3)“总而言之,我的意思差不多通俗地理解就是,数学是被人们‘发明’出来的——人们是将世界这个形的一部分抽离出来,原来描述某种‘静’的‘运动’,是一种抽象的符号。
而这种发明正是那种无从生有的发明;类似于‘无限’不存在我们世界的任何实在事物,但我们还是得出了有无限这一概念。
而1+1=2也是,无论是1、还是2、还有加法……这些符号、公理系统、它们本质不同的概念都是人们发明出来的。
”“那看来我们的根本争论点找到了啊。
我认为数学是被发现出来的、而真理是客观存在的——”“然后就是哲学和科学的相互作用——”我还没说完,仅仅只是歇了口气停顿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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