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杨梓,今天好啊!」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好,小侯大夫」「叫我侯茉就好,」这事儿我跟他提过好多遍。
在我还没有自己的诊室前,就是侯茉而已。
我尽量装出真诚期待的样子,问道:「你和你媳妇儿明天会去参加宴会吗?」「当然,我们都很期待!」「棒极了!」我挥挥手,走到更衣室换衣服。
东林诊所占据这栋商业楼的整个九楼和部分十楼,九楼开敞式格局,为所有普通和高级会员服务。
十楼只有两个诊室,一个是叔叔的,门上的铭牌写着他的名字:侯斯年,一个是我父亲的,侯余年的铭牌仍然留在那里没有摘掉。
现在屋里空着,叔叔说等我准备好后,那件诊室就是我的。
每天,当我站在一排员工储物柜前,开锁、放包、披上大褂时,都会想到楼上那间门上刻着名字的专属诊室。
爸爸一定会很失望,可我不知道还要在叔叔面前如何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能搬到楼上属于我的诊室。
这种可望不可及的飘淼感觉真心累人,好像我站在云端,双脚踩不到地面一样。
我叹口气,沉沉坐在一张假皮椅里,启动电脑,调出今天的日程表。
虽然心里很是恼火,我还是干净利索地完成早上的预约,接待了三个加急客户。
到下午一点,我靠在假皮椅子休息。
距离我下一个预约还有一个小时,我应该用这段时间吃东西补充能量。
我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咬了口巧克力,拿出手机看到婶婶给我一条留言:茉茉,别忘了晚上下班后去店里试新定做的裙子,如何不合适,还有时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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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个留言,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想失去婶婶,苏苏也不能失去妈妈。
我站起身,两三口喝光杯子里的咖啡,上楼去找叔叔。
我下定决心说服叔叔,让他接受我对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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