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仅剩的情绪与各种躁音的频率合而为一,複数的疑惑也将化为一道简单的问题。
她终于听见由冰冷的语调所包裹住的唯一的声音──『妳就是贞德吗?』那是极度制式化、即使参了抑扬顿挫也无法改变其形象的语调。
「是的。
」她在心中回答。
这并非她那四处与人撞名的名字,但有何不可?她的声音传进黑暗,引起一阵骚动。
『长年的等待总算有了结果啊。
我的贞德。
』「您所说的等待是指我?」『没错。
我一直都在等待。
直到有人再度踏入此处为止啊。
我的贞德。
』「可是我希望能够获得解脱、获得死亡。
而不是带着您可能幻想的期盼来到这里。
」『现在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
妳必须知道,有的人就是得肩负起沉重的命运啊。
我的贞德。
』简直不可理喻。
她后悔不该对这道声音有所回应,于是厌恶地坦白:「我不是贞德。
」黑暗并未如她所料想般再度骚动,而是散发出包容一切的温暖气息。
『这本来就不是妳的名字,但有何不可?』然后她总算明白,自己已经踏入设计好的圈套之中。
在温暖的黑暗怀抱里,她放弃了对于生命的最后奢求。
站在生命的尽头向无情的命运索求一点恩惠这种事,本质上就是无可救药的病态。
只要「希望」存在的一天,「愿望」就不可能实现。
所以人们才会为了「实现」那渺小的愿望,「存在」于无止尽的希望之中。
『这个世界,真是令人绝望啊……』黑暗的呢喃一语道破她此刻的感受。
『明明知道不可能实现,每天仍然有许多人向天空许愿。
明明知道不可能盼见,每天仍然有人相信和平会
-->>(第15/2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