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之师乃威震一方、声名赫赫的「红颜冷剑」,绝非颟顸之辈,许缁衣的精明能干如棉里藏针,他更是亲身领教一二,胤野纵然绝顶聪明,又岂能在她们师徒的眼皮底下耍花枪?「方才告诉你的,是一个自诩圣人、动辄牺牲的惨例。
你看着挺像他,若不能悬崖勒马,早晚也是这般收场。
」胤野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嫣然一笑,轻抚膝裙。
「料你不服。
这么着,接下来我告诉你一个与你们完全相反,却无比成功的例子,连我都佩服得不得了,迄今仍未解其妙,你看如何?」第二七十折:曾行此路,捣衣青苎任宜紫趴卧在舒适的软枕堆里,一动也不想动。
她的睡相一向很糟,所以当醒过来时,发现身畔摸不着那具黝黑如铁的健壮身躯,也只失望了一下下,旋即暗叫侥幸,差点鼓掌叫起好来。
她可不想让少年瞧见自己四仰八叉的丑样子。
就想了他那么会儿,夹着锦被的浑圆大腿间倏又温热一片,湿濡的液感慢慢渗透。
少女闭着眼维持睡姿,羞意却在不经意间攻占了粉颈玉靥。
她轻蹭了蹭枕面,受不了自己似的把脸埋进枕头谷中,最好别再醒来,但胸口总有种闷闷痛痛、搔痒般的温热感,想到他就不禁扬起嘴角,怎么也止不住。
红姊和妖女算什么?本小姐要的,还不手到擒来!她羞得连枕带脸一并圈抱,本欲胡乱踢腿撒撒泼,岂料一动腿心里疼如刀割,「呜」的一声蜷身微颤,宛若死虾过水,样子想来不是太好看。
还好他不在。
少女咬牙蹙眉,再三庆幸着。
「再蹦跶呀,疼死你。
教你玩儿得这么疯!」咿呀一声,母亲推门而入,若有似无的幽香如兰沁至,胜似夜萤水风。
任宜紫像做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子,加上俏脸酡红未褪,母亲见了肯定笑话,她可捱不住娘的利嘴,从小到大就没说赢过,索性埋首枕间,一迳混赖撒娇。
「……金钏和银雪呢?」她身上温温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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