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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47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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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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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普通的贱?」少女笑起来,羞意略褪,那种想说出口的强烈冲动却跟着淡了。     她不知怎么向母亲述说,少年埋首于她胸乳间、尽情痛哭的事。     之后……之后再结合的感觉就很不一样,像是所有隔阂都不见了,就此合而为一,不仅是快美加倍,还有那种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给对方,彼此依靠的奇妙感受。     她开始有自信,他对她与别个儿是不同的,不会再有身魂相契、悲喜与共的感动。     她不介意少年享用金钏银雪,她们和她不一样,而且他简直离不开她。     不是因为自己更美貌、身子更迷人,抽添起来更销魂蚀骨,任宜紫心想。     而是她俩有的,与别个儿不同。     母亲的戏谑快利,让她突然讲不出这么温软羞人的话语,怕被小瞧了,抱着枕子别过头,浑不着意般哼着歌儿,尽管咿咿呜呜的全不成调。     倒是母亲难得地正经了起来。     「我也觉得他不太一样,要不是特别傻,就是特别聪明。     」任宜紫惊讶地睁大眼。     母亲一般是不夸人的,如阿爹那般,生得好看、气宇轩昂,本事又大,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的「中书大人」,在母亲嘴里也就是贱狗而已。     他居然有可能「特别聪明」?她听着欢喜,死命忍住不转身,看能不能拱得母亲再多说一些。     「他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大家都欢喜他、尊敬他,觉得他有大本事大理想,但那人最后却把自个儿害死了,还拖累许多人。     但你那黑不溜秋的典卫大人告诉我——」「他才没有很黑!」话一出口,惊觉自己转了头。     母亲则露出很受伤的表情。     「上回你们在栖凤馆见后,是你管他叫『死二黑』的呀。     我跟你喊的。     」「那……那是夜里黑。     」任宜紫有些心虚,忙将目光转开了去。     「夜里看谁都是黑的。     而且是……是金钏先叫的!我是随她。     」这明显就是谎话。     胤野忍着笑,正色道:「好好好,他一点也不黑,是夜里黑。     你那英俊不凡的典卫大人告诉我,除了最终的理想外,他和那人绝不相同,就好比……要去的地方虽一样,道路却有千百条,便说徒步、驾车、乘轿等,亦都不同。     「那人只是不幸死在了路上,可不能说同他一般驾车、一般也去那处的旁人,必然会死于中途。     典卫大人说,他走的就是条活路,恐怕江湖百代以来,只有他走对了,而且一定能到。     」「……这条贱狗,口气倒是张狂。     」但任宜紫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喜孜孜的,感觉他在母亲面前挺长脸,非是夹着尾巴屁不敢吭的窝囊废。     母亲点了点头,忽然陷入沉思,再抬头时目光已投向虚空处,虽自应答,却不像对着任宜紫说话。     「我也很好奇,他不像是会说这种大话的人。     我便问他:『你怎知只有你走对了?』「他一脸认真地回答:『夫人,只消做好准备,别死了就行。     路走岔了,走歪了,走远了,回头再寻便是。     稳妥地走,总有抵达的时候。     夫人说的那个人,他唯一犯的错就是死于中途,而非选错目的,更不是错用了方法,极有可能是因为准备不周,或者时运不济,如此而已。     记住「『江湖百代以来,旁人或觉目的地太远,还没启程,便先馁了,毕生都在自家门口打转,不言壮行;有人走了一半,就此驻足,原因各异,也不必再说。     那人和它们不同,选定目标,勇往直前,只是不幸死在中途而已,夫人能说是目的地害了他,还是驾车上路害了他么?我是头一个发现其中关窍的人,所以我能到。     这就是我与那人最大的不同。     』任宜紫到这儿已经听懵了,小肚子里把耿照祖宗八代都骂上了天。     好不容易有机会同母亲说上话,你就夸夸她呀,赞她美丽高雅之类,让你没脑子瞎扯什么驾车走路的鬼东西!姥姥才管你能不能到你个蠢猪!蠢猪蠢猪蠢猪蠢猪————!她绝望抬头,试图替那头猪说点什么,能挽回一二否,才见母亲目光悠远,兀自沉思,浑不似平素犀利如刀的反讽模样;抱着一丝希望,怯生生问:「那……母亲觉得呢?蠢……我是说他……能不能到?」「我不知道。     」容颜倾世的美妇人摇了摇头,低声道:「所以我非常期待,能够一睹你如何到得,典卫大人。     可别……死了呀。     」◇◇◇自白马王朝建立以来,帝后从未分别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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