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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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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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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天道常理,我宁愿他一生幸福平稳,你也顺其自然吧。”小公子闻言,哭着叫了一声母皇。

    安阳握住了他的手,含笑而去。

    第二年的冬天雪下得很大,逢年过节,太尉府总免不了门庭若市,送礼的宾客来往成群。韩太尉照旧在书房代天子批阅奏章,这时管事来了,送上一只锦盒,道来宾自称是太尉的故人。

    这两年,温家、蔡家、程家都还有往来,温越也入仕了,韩太尉以为是他们送来,将锦盒置于一旁,待到天□□晚时,奏章批完了,他伸个懒腰,这才想起案头的锦盒。

    打开一看,他便怔住了,眼中不敢置信——

    锦盒中静静躺着的,竟是那颗光洁剔透的虫玉。

    一瞬之间往事扑面而来,侍从看出他的情绪变化,试探问道:“是大人的故人么。”

    韩太尉一怔,默默沉思一会,面上忽现怒容:“我没有故人,休传那些谣言。”便沉着脸去了。

    夜里,他独立窗前,一直叹息:“白素,如果真的是你,为何两年了,你不亲自前来找我?何以我年年派人去白岳山打探消息,都无回音?”

    或者说,他在她心中,根本不足分量,那他又何必苦苦惦念。

    话虽如此,可是倒底意难平,他始终未能婚娶,也不知虚无地在等待着什么;反正朝中事务繁忙,他抽不开身,也没空打理这些私事。

    风吹得窗纸呼扇作响,他一阵心堵,索性推开了窗,冷风立刻灌注进来。他变得神智清明,可是下一刻,却又愕然了。

    窗外立着一人,神清骨秀,宛若冰中仙子,纤尘不染。

    两年了,她的容貌一丝不变,只是眼神平和了许多,一双美眸凝然与他对视,仿佛隔了万世千秋。

    “真的是你?”他失声道。

    随即,他推门而出,这几步路让他手脚都有些颤抖。

    还好她依然亭亭玉立地站在窗外,这一切都非幻觉,他将她拉进屋。

    “……你!”他这一声,既有愤怒,又有欢喜,更有无穷的感叹。但却不能再说更多了。

    白素轻轻地靠向他,柔顺光滑的长发如水一般洒在他肩头。

    风雪交加的夜,屋里的油灯被吹熄。

    ……

    天光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他将那颗虫玉,重新又挂到了她洁白细腻的脖颈上。

    素素人如其名,高冷的时候有种禁欲的美,像这般乖顺依偎在他怀中时,又有种温柔动人的情致。

    她的话不多,但每一句,都教叱咤朝野的韩太尉服服帖帖。

    “师昀,我怕冷得很。”“我马上教人添炉子。”

    “好不了了,我身上有些旧伤,不喜欢出屋。”“我陪着你呆屋里就是,哪也不去,我叫阿武把奏章搬进来,就在这批。你的伤要不要太医来瞧一瞧?”

    素素摇了摇头,含着微笑,她精神看来疲倦,很快便靠在床头睡着。

    韩攻被失而复得的狂喜冲击着,却没料到,三日后,素素便再次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她留下小笺——

    “韩攻,我杀了师父,毁了筋脉,原本活不了几年,也无法远足。全赖萧师兄每年秋天出关一次,为我接脉疗伤,冬天才能赶来;不是我不想留下,只是我有心无力,无法远离白岳山。以君之心志,切莫因我而驻足不前。素素。”

    ……

    每年的冬天,白素都会入京一次,单独潜入皇宫,教小公子一两手武功。

    今年白素照旧入宫,小公子正躲懒缩在龙椅上偷懒,《左传》下面押着一只九连环拨弄。白素走过去,和他讨论宫禁的问题。

    “皇上这后宫的警卫不成,开了东门那几个,为师入宫之时他们竟然毫无察觉,西南门几个倒是灵性一些,好歹有些警觉,我影子飞过之时,他们回头张望,虽是不曾看见我,总算有些感知。”

    小公子满不在乎地道:“反正有太尉在,没人能夺朕的江山。”说罢看一眼白素,又道:“”

    “师父,其实朕觉得您虽然武功绝世,可是心情却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时赌气,何必赔上一生呢,喜欢一个人何必端着架子。”

    白素轻哂:“你追皇后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尚书家门口死缠烂打了一年,还微服扮书生制造偶遇,为师的确学不来。”

    小公子不以为耻反而得意洋洋:“朕这叫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端着装着。朕小时候喜欢过一个小女孩,怪朕太要面子没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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