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指就在她肩膀上扣紧了,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回应过去。
白妗被迫后仰,她揽上他的脖子,唇齿紧紧依偎,呼吸不畅,脸色迅速地发红,
分离时,一根银线拉断。
白妗感觉嘴唇有点火辣辣的,她舔了舔,内侧被咬破了。
御史的声音偏沉稳,字正腔圆砸在每一个人心上:"无奸不商,要让那些人把吃进去的吐出来,谈何容易?"
姜与倦紧紧盯着白妗:"打蛇打七寸,他们最怕什么?"
放在她腰上的手,掐紧。
"怕什么?不就是怕命没了,钱丢了。"
"且放他们在盛京悠闲一段时日。派幽均卫跟踪,让他们自己发现被孤盯上。这些人做了亏心事,必定庸人自扰。为了活命,他们会怎么做?"
李郯了悟其中深意,抚掌笑道:"拿钱买命,划算划算。"
心思快的,也大笑接道:"再加上有心人的‘提点’,这些人自然会去拉拢靠山。天底下比殿下位高权重,又不受掣肘的人,只有陛下!他们定会去贿赂陛下身边的红人。而陛下身边说得上话又无直接牵扯的,也就是大太监明海了。"
而这么巨大的钱款,明海一个无根之人,是没有胆量吞下去的。到头来,钓鱼的是他,宰鱼的,也是他!
且不沾半点鱼腥。
"殿下英明!"
帝王之道,用忠臣,也用佞臣。
这不是正道,可,却是最有效最有利的。
众人各自揣摩,忽然听见一声短促的急喘,李郯惊道:"殿下,发生何事?"
他就要走近。
"站住。"
一会儿,青年的声音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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