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往庙里去,却见庙口已经有兵将将其护住。
  都是血气方刚之辈,披甲戴盔,执戟横刀,还有战马于此。
  李郸道远远看着,还是没有进去。
  “难道李二到了?”
  转身回到了药铺,却见李福成在给人抓药。
  是个一直咳嗽的中年人,脸色黄,骨架虽然大,但是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扶着他的是他的媳妇。
  “原是大运河的纤夫,拉船的时候淋了雨,受了风寒,抓了几副药也差不多好了,哪知道,吃了一碗冷饭,又复了。”女人哭哭啼啼说的:“原本在乡下,也求过医,听到了人说您医术高,才找了过来。”
  “说实话,你这属于肺痨了,算是不治之症了,又会传染,一般医馆,都不接待的,我这里也只能治标不治本。”李福成道。
  “唉,早有预料这样。”那一边咳嗦,像是风箱一样的中年汉子叹息一口气,却又咳嗽不止,拿块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白痰带血丝。
  “我来试一试吧,如果死马当做活马医的话。”李郸道自告奋勇。
  寒、暑、湿、燥、风、火六气,皆令人咳嗽,肺是人体重要的卫器,外邪入侵,自然要作出排外的机制。
  肺痨别看单单是肺痨,得分清病因,是哪种邪气侵犯。
  “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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