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几人一走,又有人补过来欣赏。
  “好一个‘一朝入得君王殿,了却生前身后名’,不愧是会元的手笔!”
  “是啊,看那气魄,只要让我进了君王殿,便要了却生前身后名,这是多大的气魄,豪气冲云天呐!”
  “功鸣…功鸣…呜呜…”
  一名已是两鬓斑白男子突然呜咽,竟仰面抽泣起来,似有仰天憾事。
  “黄兄,你这是怎了?”
  一旁同行纷纷关切那啜泣男子。
  黄姓男子摇头,抬袖抹了把泪,指着诗词卷子,痛声道:“我品来却是另一番深意。朝天阙!朝天阙!这诗名何尝不是我等当年的夙愿。穷经皓求功鸣,是‘功鸣’而非‘功名’,想我当年考了数次,用尽苦功,不就是为了一鸣雪苦吗?求功鸣,这一个‘鸣’字简直是在向苍天啼血啊!”
  听他这么一说,旁人颔:“是啊,这一个‘鸣’字,一个‘求功鸣’,道尽了多少人的辛酸,一鸣则惊人,不鸣则所有苦功皆成笑柄,啼血啊,这一字的确是在啼血啊!”
  一诗面对不同的人,只因个人的身世背景经历不同,竟品出了各种不同的味道,但都要赞一声好。
  站在拒马前的明先生仰天闭目,同样似有仰天憾事,听着周边人对‘阿士衡’四题作答的各种夸赞,他脸上有泪光,泪长流,挂在须上无声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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