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是恨,一开始的确是好恨,竟敢窃我苦功邀名上位,恨不得冲去钟府找庾庆拼命!
  但是听到各种夸赞后,慢慢的,慢慢的不恨了,心气慢慢平了。
  慢慢的,他脑海里出现了许久以前的画面。
  似乎已经忘了的画面,却在他此时闭目的时刻变得十分清晰。
  那是他最意气风的时期,十里八乡、周边县府人人皆知的神童,大后初试锋芒便在童试中一路夺魁,引来无数赞誉和恭维,也是在那时挑中了他最心仪的女子。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感觉。
  直到乡试,他蔑视同考举子,当众口出狂言,称解元非他莫属!
  谁知试后开榜的结果却给了他一记重击,别说解元,连经魁之流都无法入选,他名落十几名之后,羞的他无地自容,当时就成了笑话。
  好像从那时,自己的心态就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再也不敢猖狂了。
  他又不傻,明摆着的,再敢猖狂,别人必然以之前的乡试结果来讽刺他,他还没蠢到要自取其辱的地步。
  之后他抱着扬名雪耻的心态赴京参加会试,进了这贡院开考后,答题那是字斟酌句再字斟酌句,猜题是谁出的,猜判官喜好如何,猜自己这样答会不会惹判官不喜。
  那份患得患失的煎熬他至今记忆犹新,生怕再落榜,生怕再成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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