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关一前一后,成了维护大庸尊严的最后两道屏障,还得到了“帝关”这个壮烈又无奈的名头。
  作为玄都人,与大庸共过患难,亲身见证大庸夺回尊严,当然是与有荣焉,恨不得个个以守关人自居。
  可另一件事说起来,就让玄都人有点憋屈了。
  憋屈什么?
  还不是圣人西逐妖魔后,就改元麟功,下令迁都,把皇城定到玉京去了。
  其实谁都知道,哪有把皇城放在边陲的道理,先皇抵死不迁都,不过为了争一口气罢了。
  可大家伙嚼舌根子只图个痛快,要个屁的道理,不必多想,只管说就是了。不敢说圣人的不是,就把锅扣到钦天监的监正的头上,说要不是那老东西乱观天象,蛊惑圣人,圣人怎会弃玄都而去?
  好在,那位曾十骑取五城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没走,被封为镇西王,留下镇守玄都,这才让玄都百姓于心稍安。毕竟坊间相传,圣人即位前和这位镇西王可是过命的交情。
  况且玄都东边还有一座浮玉山,有青雀宫里的神仙顶着,就不怕关外的妖魔再攻进来。还有,前一阵儿两教大能齐聚西方桃都山,共贺那位一幅山海图收尽天下妖魔的神仙霞举飞升,顺便也合力关了大桃木间的鬼门,这下西方的流未必洁,源却是清了。
  这么多影响国运的大事,都生在麟功元年。
  不过这麟功元年的一方画境,倒与这些大事无关,只为一个市井中的普通人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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