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脸,还真就是嫩的能掐出水来,内外一身的先天修为,走出去,不用开口就自带着一种摄人的气势,一身麻衣也掩盖不住田七的不凡。
更不用说阿梨可舍不得田七再穿麻衣。一袭玄色青衫,倒也称得上是一声公子。
二十出头,却是年轻了一些。是梨玄机正儿八紧的老牛吃嫩草了。
越想越烦,阿梨有些不高兴了,田七则是抱着画本给阿梨讲话本里的故事。
这倒是梨玄机一大爱好了,人虽然不傻了,但是当傻子培养的爱好可没有变。
马车突然行至半路停了下来,田七虽然也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但是这还没出青山县就碰到麻烦,过分了吧。
“有人?”田七问到。
“天宗的人!”风离语气之中已经带着杀气,着天宗表面上是正道门派,但是厉彪落草为寇,厉东流又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天宗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突然停下的马车倒是也引起了天宗人马的注意,为的那年过半百的老者却是一眼认出了这戴着面纱赶路的却是那水月宗的风离仙子。
“诸位可是要朝着我那孤鸿山去,要讨个说法?”马车之中,田七的话传来。
却见那天宗的十来骑里,一个二十来岁的翩翩公子开口说道:“哪里来的藏头露尾的鼠辈?”
众人哄堂大笑,丝毫没有留下一点面子给彼此。
“厉彪是我杀的,厉东流也是我杀的,你说我藏头露尾,可是孤鸿山就在哪里,我就在这里,你给我说说,什么叫藏头,何为之露尾。”田七倒是少见的与人打辩。
阿梨不解的抬头:“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按照阿梨的性子,的确直接动手才对。
那样爽!解气!
“总归是两条人命,即便他们作恶多端,但是也应该交代清楚。”田七的话语传了出来,却是止住了那些笑声。
“老夫厉衍,天宗刑堂座,想必阁下就是孤鸿派的掌门,田掌门了?”那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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