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道出了田七的姓名,想来也是做过一番了解的。
“正是在下,阁下是为那淫贼厉东流的死前来问罪?”田七开口,也是没给天宗留半点面子。
尊重死人那是因为死者为大,但是活人,有些人不配。
“好叫你知道厉东流是我天宗的叛徒,不是谁都可以随便代为清理的!阁下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一些?”厉衍这话说的就很有说法了,叛徒?淫贼和你天宗没关系?你来问罪是觉得田七不该替你出手,清理门户?
这天宗好大的威风啊!
“你意欲何为?”田七始终没有走出马车。
厉衍放声大笑:“江湖事自当江湖了!”
“可!”田七回答,却是默不作声了,轻轻拿起一旁支起马车车窗的短滾。
风离只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似乎有风声吹过,回头看去,那马车的帘子似乎刚刚晃动了一下。再回头却看到了天宗厉衍已经面色大变从胯下马匹上面飞起。
那木棍满含着罡气,刚刚敲刮擦过那刚刚出言不逊的年轻男子左臂之上,深深的沒入其身后不远处的树干之上。
“不知在下是否有资格替你天宗清理门户?”田七声音了出来,外面却只有风吹过的蝉鸣之音。
夏末秋未凉,枯蝉正在扯着有气无力的嗓子叫嚣着。
厉衍的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背后已经湿了一片。
横练先天的高手?这黎阳地界什么时候出了这般人中之龙!难不成是已经上了年岁的老怪物?
“若是阁下没有意见,就不必去孤鸿派白走一遭,我点事儿,出一趟远门,若是招待不周,改日登门拜访。”
田七这话一出口,阿梨就笑了,这家伙真是会活学活用,这不是刚刚话本里的台词吗?
很好听的笑声,笑的都有些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但是厉衍却是心头一惊,面色大变!
“阁下可是琼花宫的梨宫主?”厉衍心头稍稍安定了一些,天宗和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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