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
柯平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自家义父。要他说,那小小金楼,他东厂想进随时就能进,只要带着人、带着刀,怎么可能不接待!何况,是主父不喜这花娘了的!谁还上赶着不成。
田有产听了,也没说话。
他早上起来,就头疼的很,早听见小太监跟柯平嘀咕了。果然,等柯平回来,说得就是那花娘的事情。
他想着,果然麻烦!
柯平见他不说话,便进了屋子,把主父的腰带和鞋子都收好。马匹自然早就牵回马厩去了的。
等他出来,想起主父昨夜把他几套私服都撕扯坏了,应该做几身新的了。便问道:“主父,儿想着,快要入夏了,该趁天还不热,做些新衣。”
田有产就应了一声。
柯平便知道,主父这是同意做新衣。
“可是照着以前的样子做?还是做些新样子的?”
“照旧。”
柯平记下了。他见朝食没动,便劝道:“主父,用些朝食吧?”
“不必。梳发吧。”
柯平只得拿了妆匣和梳子出来,一点点细细梳起来。
他先用细绳扎好了发髻,正准备选条发带系上,想起昨天那条多出来的发带,还是问了一下再处理的好。他便说:“主父,昨日儿拾到一条发带,可要送回金楼去?”
然后,柯平就听到主父问:“那条发带呢?”
柯平稍微顿了一下,说:“奴拿去洗了,应该已经干了,只是还未熨烫。”他心里想着,幸好哥机智的收起来了!主父果真就要拿回来!他觉得自家义父,既然不喜欢那个花娘,把发带还回去也是应当的。
“那就用那条束发。”
柯平:“???”不是应该还回去的吗?
田有产又合上眼,补眠。柯平很快就拿来了那条发带,还用烫斗细细的烫平了。
那条发带很是精致。通身是黑色的缎面,在日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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