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用墨绿色、掺着极细银丝的细线,绣出了一株株的稚竹。光下一照,竹叶似有晃动,灵动之极。
这一看,便知是幼竹自己用的物件。这样私密的物品,大多都是跟郎君情浓时,才会交予的。
田有产看见这条发带,心里就跟被幼竹那双小手抚过了一样,那些气恼都没了,只剩下满心的舒爽,还有一点点担忧——不知自己昨晚一气之下,踹的重不重?柯平是滑头的,踢几下都没事。她疼不疼?她有没有哭?
田有产眼睛半睁不睁,说:“衣裳也做些新样子的,莫要总是黑的。”
柯平称诺,心里可是奇怪极了。他十岁就跟着主父了,九年里头,主父全都不喜欢什么花俏颜色、时兴式样,全都要的一水儿的黑色,黑衫、黑鞋子、黑袍子、黑发冠,总之全是黑色的。怎么今年突然不喜欢黑色了?
他正寻思着,听见主父又说话了。
“送点药过去。”
柯平:“???”送给谁?送什么药?他怎么没跟上主父的想法?
“算了……送过去,她那么傻,也不会用……”
“可不是!这好药还是得会用才能发挥作用。儿刚跟着主父时,也是主父指点,才懂得好药的用法儿。”柯平虽然没跟上主父刚才的话,但他马屁拍的溜啊!
“是啊,还得我去教啊。”主父的语气,颇为无奈,带着些纵容。
柯平:“???”
这日里,田督公仍是一身黑衣,在东厂里批复下面递来的消息,将需要皇帝过目的,仔细看了,预备陛下问询。
宫里头,皇帝却是听着霍奇讲昨夜里金楼的事情。
“奴听说,田公公昨夜去了金楼,没坐够一刻钟便踢翻了门,出来了。奴派人打听了,那花娘还受了不小的伤!后头接连几日都不挂牌了。”
“哦?他都在里头干了些什么?”
“嘿,奴可打听清楚了。他进去以后,就叫后厨送饭食。吃了大约一刻钟,那花娘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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