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差点儿直接从轮车扶手上出溜下去。
在场所有知道内幕的人士,几乎是同时把目光投向了呆若木鸡的江循,又极有默契地各自收回。
秦牧略略皱起眉来,刚转头想问江循打算怎么办,就见刚才江循靠坐着的轮车边,只剩下了一套空荡荡迎风招展的衣服。
秦牧:“……”当一只毛茸茸软绵绵的小家伙盘成一圈儿,沿着自己的小腿一蹬一蹬地爬上来时,展枚又惊又喜,连动也不敢动了,有点慌张地咬住了唇,仰起脸来,看向乐礼。
乐礼俯身,看向那片扒拉在展枚腿上一蹭一蹭的隆起,瞳孔稍稍眯了一眯,默不作声地收起了那身麻布衣裳。
江循利索地爬上了轮车,但在沿着展枚身上所有的地方溜达一圈后,他只得怨愤地咬着尾巴尖儿团成一团,蜷在了展枚双腿之间的空档。
……枚妹这身葫芦娃同款骨头真特么硌人啊。
他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压在爪子上,歪头趴了一会儿,又有点不安地伸出舌头,舔一舔肉嫩的小肉垫,耳朵轻轻支棱起来,细心听着外头的动静。
玉邈踏入渔阳山门,信步踱至回明殿前时,整座渔阳山上开始弥漫起一股无比微妙的气氛来。
……忙于灾后重建的秦氏弟子、帮忙洒扫整理的乐展两家弟子,乐礼、殷无堂、展枚和秦牧,又无数双眼睛都直勾勾地对着玉邈行注目礼。
玉邈无视了诡异如斯的氛围,目不斜视,耳不旁听,只是在路过通天梯时,他抬头瞻仰了一番那悬挂在空中呈风干状的仙界武使。
不过五秒钟时间,他就收回了目光,走至回明殿前阶梯,撩开琉璃白色的襟袍,坦荡荡地对秦牧单膝跪下,单刀直入道:“秦家主,家兄玉迁前来渔阳叨扰,行事不妥,玉邈特来致歉。
还请秦家主网开一面,归还我七哥。
”江循实在是忍不住,一路沿着展枚结实的腹肌蹑手蹑脚爬上去,用双爪勾住展枚的前襟,探出头来,露出一对元宝似的小耳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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