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畏惧他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这老畜生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寿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怎么?又来例假了?'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这次,别又给我抱窝了。'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抱窝',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是爹的女人吧。'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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