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不能做?'我气得有点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那行。'这才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女儿扭过头不理他,'嘻嘻,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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