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还没回来,只有周太太和阿姨在,看见他们来,阿姨打了个招呼,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你们来了?”周太太恢复了不少,但脸色不好,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坐。”
时谨礼他姑随手把铂金包放在床头柜上,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时谨礼和游执跟俩保镖似的站在她身后,一动也不动。
周太太一时半会儿没看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冲时谨礼他姑使眼色,他姑一把抓住时谨礼的短袖,说:“这小子昨晚没睡好,站着提神。”
“那他……”周太太说着就去看游执,时谨礼生怕他姑当着别人的面说点什么虎狼之词,立马抓着游执说:“我是他老板,我站着他不敢坐。”
话刚到嘴边的他姑卡了一下,立马配合地一转话锋,说对,是这样。
“唉,你们是不知道,我这迷迷糊糊地昏了一天,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把家里人急坏了。我女儿刚才来看我,那么大个人了,还哭了个大花脸……”
周太太的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时谨礼他姑握着人家的手,细声安慰道:“这哪能怪你呢?中元……”
站在她背后的时谨礼猛咳了一声,他姑一抖,立马改口道:“人吃五谷杂粮长大,哪有不生病的?”
“是这么说,但……要不给他倒杯水吧?”
周太太见时谨礼咳得气管子都要喷出来了,连忙指着不远处的小吧台让游执给他倒水。游执扶着时谨礼过去,低声道:“怎么回事?”
时谨礼脸红得跟颗西红柿似的,皱着眉头,道:“太,咳咳,太用力了,没,咳,没把握住,咳咳咳……”
游执差点给他逗笑了,他一边拿着杯子喂时谨礼喝水,一边留意着病床那边的聊天,以防时谨礼他姑再次说漏嘴。
“诶,我跟你说,我老公女儿说我昏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我感觉我跟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去了好多地方,就是不知道是哪。”
昨晚周太太的魂被时谨礼救回来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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