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赶来的白无常及时抹去了记忆,但潜意识里仍旧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她一个人在医院待得无聊,就把这些片段当作昏迷时做的梦说给时谨礼她姑听。
“跟做梦似的你知道吗?”周太太绘声绘色地讲故事,“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晕了呢,就记得咱们在打麻将,我都要胡牌了。”
“就迷迷糊糊的吧,有个穿紫色衣服的人,牵着我往外走。走着走着飞起来了,诶,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跟只鸟似的,哗一下就被风托着飞起来了。”
时谨礼他姑干笑了两声,心想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飞过。
“之后的事记不太清了,好像去了老城区吧?我也懵懵懂懂的,好像还看见了座塔。那塔可高了,得有个好几百米,我站在底下向上看,看得脖子都酸了。”